这栋大楼只有五层,但每层的楼间距普遍偏高,胖子从最开始兴冲冲地走在前面,到之后气喘吁吁地坠在后头,扒着楼梯扶手。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趟回去得瘦个两三斤。”

一楼果然是大堂。

大楼的正门是两扇巨大的外推式玻璃,玻璃中间的把手上从内部被上了锁,是结实的智能锁,无法暴力破解。

令人心生诡异的是,门外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是一片荒郊野岭,或者干脆是为了避免他们出去而设计的悬崖峭壁。

与此相反,外面是一条繁华的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在门口最近的地方,还有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蹲守在外面,他们和周围的人闲聊,好像都不知道大堂里面发生了什么,连摄像机的盖子都没有掀开。

郁燃走上前,摸了摸玻璃门,内部发涩,贴了很厚的一层防窥膜。

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就很奇怪了,哪个大楼会在招牌门面上贴这种东西?

这不是存心把消费者拒之门外吗?

郁燃环视四周,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把目光放在了离他不远的保镖先生身上。

他抬了抬下巴,燕时澈无可奈何的走了过来。

“踢。”

铛……

随着郁燃的命令,男人飞身一脚就踹在了门把的位置,那里钻了钉子,一般是玻璃最脆弱的地方。

他自己知道,这一脚的力道足够踢死一头牛,但面前的玻璃却纹丝不动,甚至连响声都是含蓄地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