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的可是月神?”桃芜丢到手里的剑,走上前去,“虽然能与月神相提并论我十分荣幸,但我不想做那个已故之人的影子。”
“哈哈……影子倒谈不上,留在子涵身边做个替身已是你的福分,又何必去纠结是何身份。”那人的发髻有些乱了,在北风中吹得显得更加荒凉。
桃芜更好奇了,为何她叫师尊可以叫子函。
“你怎能直呼师尊名讳。”
“什么师尊,他曾经只是年桃桃捡来的昆仑的,曾经作为我的师兄,我们二人朝夕相处许多时日……”她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悲可叹,几年来我与他就是青梅竹马般的要好,可如今呢,一个贵为君王,一个流放南疆。”
巧之柔说着眼中就满是悲伤。
“本是金玉良缘,却被年桃桃一已之念便万年不能相见……”她害怕似的说道,“她早晚都要回来的……可我呢……”
她长叹一口气。
“那日,十里红妆是为我准备的……那份殊荣,差点儿就落到了我身上……”
好一个差点,无力又可惜。
“姑娘不必对他如此执着,这天下人多的是,俗话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嘛,日子还长着呢,世事难料不是。”桃芜好声好气地安慰着。
“若是日后你也走上我这条不归路,你自会明白。”她转过头,“不必劝我,会有一朝回心转意的。”
桃芜见状,不好多言就匆匆离开了,听梁子涵说,禾妙七今日会到昆仑来。
正殿外梁子涵和潇鸿已经驻足许久,桃芜更是不停往无边长阶下看去。
“禾将军!”看到她的第一眼,桃芜就招招手。
此时的禾妙七还身着戎装,许是刚从边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