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么,就是累。
最后还是陈子琰上前,把姜悟搬到了一侧铺着毯子的轮椅上。
文太后传了谷晏过来,诊脉之后才放下心,道:“既然子琰还在,你便好好休息,母后先去定南王府,晚些再来看你。”
丧批望着窗外的雪,没吭声。
陈子琰拉过凳子坐在他身边,闻他道:“跪下。”
“……”殷无执留下的天子行为分析里有这一条,他喜欢找茬,找茬的时候站着坐着都不对,必须得跪。
别跟他生气,犯不着,顺着就行。
陈子琰推开凳子,跪在他脚下,道:“殷戍走了,陛下日后有什么吩咐,跟臣说就行。”
殷无执走了,姜悟找茬也找的很没意思。
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得做一件大事,最好是让殷无执眼前一亮,一回来就想进宫砍了他的大事。
但现在跟以前又不太一样了,殷无执喜欢他,普通的事情可能会让他觉得可以被饶恕。
……殷无执为何喜欢他?
他此前做的那些事情,不惹他恨都不错了,怎会招他喜欢。
又一次看向外面的雪。
冬日一直很冷,院子里的雪便一层一层地叠加,越来越厚,越来越厚。
那下面,始终压着殷无执铺过的那层。
“朕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