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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悟没有给他答案:“殷无执,朕希望你明白,朕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这些事只跟朕的心情有关,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和批不批折子上不上朝没有因果关系,你个蠢人。

“你让陈子琰,侍寝了么?”

殷无执果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君子,对自己的好友不是一般的上心,自己都在劫难逃了,还想着好朋友的清白呢。

姜悟依旧没有给他答案,他面无表情地说:“叫陛下。”

“陛下。”殷无执直视他,他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好友,究竟有没有被昏君玷污。

“陈子琰,有没有侍寝?”

“你在争宠吗?”

“……”殷无执以性命发誓,绝无此事。

“你没有资格探听朕的生活。”丧批侧身,乌发铺散倾泻,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脸直接放在了桌案上,他就那样偏着头,望着殷无执:“快脱,不要惹朕生气。”

很好,殷无执看上去,比刚才更加愤怒了。

谁让他看穿了丧批的弱点呢?

为了自己不被拿捏,只好先下手为强拿捏别人。

姜悟可能以同样的方式羞辱过陈子琰,殷无执记得,那日来换好友回家,陈子琰的穿着,也如自己这般,宽袍大袖,尽显风流,就连长发,都松松垮垮地挽在脑后。

陈子琰从未那样衣冠不整过。

在姜悟眼里,他和陈子琰,都只是玩物罢了。

这昏君,委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