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腻腻歪歪,推推搡搡,最后杜渐把群芳搂了个满怀:“呵呵……今天我可饶不了你!投降吧!”接着乘着这势头,把住了群芳的双肩认真的说:“群芳:看着我的眼睛,我喜欢你,你有没有喜欢我?”群芳已感觉到杜渐有这心思了,不过女孩子的矜持让她还是镇定地回答道:我不知道!说完“咯咯咯………咯咯……又跑开了。”
杜渐追上了她,这回群芳憋住了笑,诚恳地说:“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和我说谎,我逗你玩呢。哈…哈…哈……哈。”群芳笑弯了腰。
“好啊,你竟然耍我。”瞧着杜渐生气的样子,群芳笑得没了力气。杜渐让她坐了下来,然后,单膝跪地郑重其事地说:“群芳,我很认真地对你说,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我想对你说的很多,很多,但我不主张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而是由你从心底去感受那份真挚。。相信你能听懂,你相信我吗?”
此时的群芳确实被打动了,杜渐的行为她看得一清二楚,自己若与这样的人共度一生,必将一生幸福,她不由得点了点头。
杜渐突然底下了头,两手插入自己的头发中,群芳不知他什么状况?摇着他臂膀呼唤声声:“阿渐,阿渐,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我没说不相信你。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诚心的。”
杜渐猛地抬起了头,两眼红红的,对群芳說:“激动的,我太高兴了。”群芳也很激动,她用手绢替杜渐擦着眼泪,被杜渐一把拽在怀里,俩人相拥而吻,你侬我侬爱意绵绵。
“群芳,我听见你叫我阿渐了,真的,一下有一种亲人之间的那种依赖,以后就这么叫。”
“好,记住了。”群芳笑着答道。
“阿渐,有机会一定带我去拜会心媛姑姑,就这胸针而言,她还是我的福星呢?”
“一定,你肯定会喜欢她的。
不知不觉已到校门口了,该分别了。墙角一枝茉莉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这可是今年最晚的花期了。群芳。杜渐四目相对,你送我罢,我又送你,依依不舍于这中秋之夜。
一夜风尘,洗尽铅华,又一个黎明诞生!
“群芳,看你好睡,一早没叫醒你,上午艺术概论你上不上啊?”同宿舍中提琴手李君出门时问起。
”哦,我头有些沉,上午那课我就不去了。”群芳发觉喜鹊也不在。
”哎,喜鹊呢,怎没听她咋咋呼呼的,也没见她上课这么上劲呀?”
“咯,咯咯,咯她啊,一大早,就有男生约她出去了。”李君笑着說。
“你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原来丁美丽还睡着,她撩开蚊帐很不客气的发问?
这李君也不是好惹的。回敬道:责问别人的时候请想想自己,晚上总那么晚回宿舍,人家也没拿你试问啊?都快毕业了,能包容就包容些不好吗?”李君是学生会干事,看来她的话还是有作用的。尽管不是很情愿,但那丁美丽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晚上自己回来的确比他人晚。
清除阴霾
李君、喜鹊离开后,宿舍里就只剩下群芳和丁美丽俩个人。这俩人平时关系就不怎么样,可说形同冰火。而她俩偏偏都是系里的佼佼者,只不过,无论哪方面,群芳都略胜一筹。这也正是丁美丽动不动就嫉妒她的原因。丁美丽出身于金融界巨头家庭,仗着那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历来自恃清高,谁也不放在眼里。尤其群芳,让她感到如芒在背。本来出手阔绰的她,完全可以在外租房住,但由于社交活动频繁,往往睡眠不足,为方便上课,才选择了住校舍。
刚刚被李君直言不讳地抢白了两句,正窝着火呢。只听得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群芳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岂不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正是群芳对待人生的态度。
, 此刻,躺着也无趣,她一个翻身下了床,按照惯例,洗漱完了,整理床铺,此时,初升的太阳正以360度无死角赋予着宇宙苍穹以一片金黄。
窗台上的一盆吊兰,全因干枯而耷拉着脑袋,叶子的边缘已成焦黄色,再不施于援救恐怕很难存活。群芳随手用漱口杯盛满了水,给这盆宿舍唯一的绿植浇上了两杯水,水逐渐渗透,突然盆中一角竟然闪着耀眼的光亮,哎,好奇怪哦?她好奇地扒开了泥土,看个究竟?这一看,看得她惊诧不已:这不正是自己丢失了的凤凰于飞么?它怎么会孤伶伶躺在这儿?
其实,昨天从礼堂回宿舍寻找,窗台也看过,只是当时正值傍晚太阳月亮交接之时,更何况,原本泥土是松着的,故不易看到,而刚刚,松软的泥土被冲刷下沉,加上阳光的折射,胸针自然暴露无遗。想自己依赖于它的鼓励,支撑,不知不觉已转换成一种无以替代的精神寄托。尚有不舍之意。正是有人忌惮,才作出这种见不得阳光的小人行为。
这俩人腻腻歪歪,推推搡搡,最后杜渐把群芳搂了个满怀:“呵呵……今天我可饶不了你!投降吧!”接着乘着这势头,把住了群芳的双肩认真的说:“群芳:看着我的眼睛,我喜欢你,你有没有喜欢我?”群芳已感觉到杜渐有这心思了,不过女孩子的矜持让她还是镇定地回答道:我不知道!说完“咯咯咯………咯咯……又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