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他们到达安州。
安州城墙最为坚固,左云销做了大量炸药,用投石机都没能撼动一丝一毫。
守城的胡石达闭城不出,战事陷入了停滞状态。
左云销每日都愁眉不展,坐在营帐想办法。
月念卿每晚都会过来,安静在一旁陪着他。
所有人无计可施,这攻不进去,胡石达又当乌龟不出来。
聃慕寒看着左云销不眠不休,担心他的身体,“你别急,急也没用,顾着点你的身体。”
左云销怎么能不急,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我没事,最近连心口都没疼过了。”
说起这个,这就是左云销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哎我告诉你啊,最近心口不疼了,而且我觉着我的身体跟以前也不一样了,至于哪不一样,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就是……真的不一样。”
聃慕寒让他把手放在桌子上,搭上他的脉,“我看你就是相思成疾了,你……”
他突然住口,眉头陡然皱起,又拉起他另只手放在桌子上,搭上脉搏。
左云销被他沉重地表情弄得紧张兮兮,“怎么了?”
聃慕寒收回手,“哦,没事,就是讶异你体内的毒素,比我想象的要慢。”
左云销白了他一眼,“那真是感谢老天。”
聃慕寒摸了摸鼻子,“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赶紧滚……”左云销继续翻看地形图。
聃慕寒出来,并没有回自己得营帐,他去找了月念卿。
隔天中午,左云销正带人继续攻城。
一个士兵赶来聃慕寒的营帐跪下,“参见五皇子。”
“何事?”聃慕寒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