郕雨霁怀中的木雕和剑穗掉落,木雕成了两瓣,白玉鹰的翅膀也断了。
“哥……”郕千落吓得要跑过去,被一个卫兵举剑拦住了她和阿沐。
“雨霁哥哥……”左云卉也哭着喊了一声,又害怕又愧疚。
郕雨霁捂着腹部,不顾不断流出来的血,挣扎要去拿他的东西,只来得及抓着一半的木雕。就又被几个人强硬地给了腹部几脚。
“大人,现在怎么办?”
李拓年声音阴冷,“把这两个女的带回去,这两个男的,杀了扔河里。”
“是。”
三个士兵纷纷拔剑,朝着郕雨霁走去。
“哥……”郕千落哭着挣扎着。
郕雨霁抬起头,银光闪烁。
他的脑中出现了左云销的身影,肆意潇洒,对着他笑容灿烂的样子。
“我可能见不到你了,也可能,就要见到你了。”
就在那三个人的剑离郕雨霁的心脏只有一厘米千钧一发之时。
从树林里飞出三根削过的竹子,直插入了那三个人的心口。
那三个人应声倒地。
“什么人?”李拓年急忙往树林看去,十几个卫兵急忙挡在他面前。
郕雨霁看见白云玠一步一步,由远而近,向他走来。
白云玠像看不到其他人一样,径直走向郕雨霁,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走到树边将他放下,让他靠着树。
郕雨霁脸色苍白,“你回来干什么?”
白云玠不说话,按着他的腹部,将剑拔了出来。
郕雨霁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出声。
白云玠撕掉自己里衣的布条,给他包扎。
李拓年简直要气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