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销握拳捶了锤桥墩。

“天色不早了，不打扰少将军了。”郕雨霁抬步，月光追随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月光也追丢了。

左云销在不远处跟着他，一直看到他进了宫门才离开。

郕雨霁回到毓华宫，叫来魏彻铭，“你现在去跟着那个女人，查清楚她除了妓院，还经常去哪，和什么人接触。”

“是。”

左云销回到将军府，去找了月念卿。

敲了敲门，幸好她还没休息。

“你师傅怎么样了？”

月念卿说，“没事了，我师傅平日都是很正常的，只是偶尔会犯病。”

“哦。”左云销问，“其实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你说。”

“一个人的小臂皮肤是暗红色的，这是怎么回事？”

月念卿告诉他，“那她应该是北藤国的人。”

“北藤国？”左云销没想到会跟北藤国有关系。

“对……”月念卿说，“如果说西聃是一个医国，那北藤就是一个毒国。”

“毒国……”左云销皱起眉头。

月念卿继续说，“北藤国的人几乎遍地是毒花毒草，基本人人都会用毒，尤其是他们的将士将领以及皇室中人，都会从小浸泡一种毒浴，一直到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