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张教练明显生气了。

沈清源却拍了拍张教练的肩膀:“让他说。”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杜凌枫,“你之前和唐心去了哪里?”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一个世交的叔伯是脑部专家,请他来为令堂诊治。唐心总是怀疑我居心不良,我就带她一同去探望。”

“你想干什么?”沈清源拧紧眉头。

杜凌枫慢悠悠地说:“我是一番好意。叔伯说了,令堂恢复的可能性很大,就是要加强护理,进行促醒治疗。没别的。”

沈清源没说话。

“这是好事,多少植物人被医生判定永远不可能醒来,现在有一线希望,不好吗?”杜凌枫甩着手里的墨镜说,“哎我可告诉你,我的胳膊现在痊愈了,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沈清源语气简短,“知道,比赛。”

“你们要比赛射击?”张教练插了一句。

沈清源回答:“对,不会影响比赛。”

张教练生怕杜凌枫再多说什么,拉了拉沈清源的衣袖,“走吧,归队。回去还要准备决赛。”

沈清源点了点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杜凌枫站在原地,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老七跑过来,狗腿子地将一杯咖啡递给杜凌枫,“老大,咖啡。”

“嗯。”杜凌枫接过咖啡,靠在栏杆上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