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缜笑了:“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忠诚,肯定会在你的葬礼上为你多流几滴眼泪。”
“你……!”
“放心,你现在还有别的用处。”
闻缜慢悠悠道,俯下身来,双手猛然发力,紧紧按压对方的颈侧动脉,直接将人掐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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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南廷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居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再度睡过去,是不是有点过于心宽。
可他真的很困,大半夜的睡眠都被副官先生的偷袭搅没了,就算是告诉他明天世界就要毁灭,他也能安然地睡上一整天。
第二反应是——为什么副官先生会站在自己的床边?
南廷一翻身就滚到了床头,充满警惕地看着对方,这才发现对方正弯着嘴角。
他松了口气:“不像。”
“哪里不像?”“克里森”问道。
“那个人不会笑的。”
闻缜顶着克里森的脸,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镜子,皱起眉头,摆出一副难看的脸色来:“这样呢?”
“像多了。”简直一模一样。
南廷总算知道为什么昨天夜里,他要把克里森的头从沾满酸液的地方挪开了。
并非是出于好心,而是他自己不想顶着一张被酸腐蚀的脸出门。
但仔细看去,两人还是有细微的差别,至少身高上并不一样。闻缜似乎只将对方的脸替换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