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家里的卫生问题也因他的锦鲤体质得到完美解决。
贺欢迷糊了,将“心悸”变为一个贴切的动词,“那……你还心悸他吗?”
沈愉初侧耳夹着手机,举起电热水壶倒水,倒到一半,突然怔住。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似乎从来没有直面自己的内心,正视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遇到李延山之前,她的人生都是灰白色的,按部就班,浑浑噩噩,没有好或是不好,日子似贫乏晦涩的书籍,一页页翻过,一天天活下去。
呼吸,吃饭,工作,睡觉,活着。
没有期待的高峰,亦没有失落的低谷。
她忽然想起从lily婚礼淋雨回家那天,李延山给她买的那条明黄色毛毯。
他是灰白画卷中唯一一抹颜色,是火,是光,他出现了,整幅画都为之点亮。
蓝天白云间,滑翔伞下他稳稳覆上来的手像有魔力,她的心奇妙地发酸、发涩、发痒、发颤。
沈愉初没有办法描述自己的沉迷。
她按住软得一塌糊涂的心,简单向好友阐明。
“和他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贺欢震惊得缄默下去。
认识这么多年,贺欢知道沈愉初一直是一副淡淡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模样,从来没有听见她如此郑重其事的,表达过对什么人或是什么物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