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迹神经一麻,鼻腔因为师长的宽容泛出酸意。他抹了把脸,勾出笑容:“所以我回来了,能不能让蹭几节课啊?”
老师们骂他:“来都来了,还问什么屁话!”
虞迹时不时去学校和老师教授们请教,池拓海收到回函后挑了几家公司面试。一切重新走上正轨,某一天,虞迹看着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用电脑盯股市的池拓海,忽然说。
“去见见我爸妈吧。”
池拓海注意力放在屏幕交错的红绿线条上,随口说:“啊,你想叔叔阿姨了吗?好啊。”
虞迹没有说话。
渐渐的,池拓海才回过味来。他猛地抬了抬头,身体因为后倾的动作不可自控地从鸡蛋形状的沙发上下滑,绵软蓬松的懒人沙发用力弹了弹,池拓海护着怀里的电脑倒在了地毯上。
过了一会,他从沙发后挪出来,和虞迹对视。
虞迹笑了一下:“你在紧张什么啊!”
池拓海如临大敌:“去见……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虞迹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对,我们结婚总得和他们说吧。”
池拓海喉结滚动:“……不,也不是说马上就要结婚……”
虞迹挑眉:“那交往也要和他们讲啊!”
池拓海安静了,他已经放下电脑,手掌无意识搭在懒人沙发上,一攥一攥的,把沙发表层弄得皱巴巴。
虞迹欣赏着他的拘谨,故意不去安慰他,拍板道:“就这么定了!”
现在两人都没有特别固定的安排,随时可以腾出时间。虞迹把回家的日子定在了这周周末,他们念的大学就在本省,只是和家在不同城市,开车回去只需要两个小时。
虞迹神经一麻,鼻腔因为师长的宽容泛出酸意。他抹了把脸,勾出笑容:“所以我回来了,能不能让蹭几节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