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都被人看到,我只会对着你叫床。”
说到这里,池拓海将嗓音压低了。他完全明白该怎么对虞迹展现自己的诱惑力,富有磁性的喑哑声线像暧昧厚重的大提琴奏音,贴在虞迹耳边道。
“小迹,看到你我就很痛。如果我是猫,你摸我一下我就会抬尾巴……你让我舒服上天了。”
虞大导演从直男石头心到变态控制狂男友只需要池拓海和别人拍一场戏的时间,大约是触底反弹,他心底翻涌的嫉妒过分强烈。直到此刻听见耳畔的绵绵细语心里阴暗的情绪才一点点褪去,缓过神来后自己也为那种霸道而赤裸的占有欲心惊。
“你是言灵吧,池小海。预言家?”
虞迹用两只手捧住池拓海的脸蛋用力揉了揉:“你说一句我疯了,我真的立刻就想疯掉,你是不是专门被送到我家门口来克我的?”
池拓海被他揉得乱七八糟,还要讲道理:“那是因为我了解你,才会比你这个笨蛋更早知道你的反应……而且我没有被送到你家门口,你是在公园捡到我的。”
“那个公园已经在我家门口了。”虞迹说:“我还赔了一瓶酱油进去。”
池拓海看着他:“我不值得一瓶酱油吗?”
虞迹故意做出考虑的表情,被池拓海用力在脖子上咬了一下。
他笑着揉池拓海的后颈,抬手过去:“算了,还是我帮忙吧,不是说舒服吗。”
的确很舒服,人都已经靠进怀里了,池拓海想了想没动弹,懒洋洋圈着虞迹。
“弄好之后等一下乖乖的。”虞迹教育他:“要守男德。”
池拓海抱怨:“还不是你要我拍的。”
“我后悔了。”
虞迹立刻说,语气平直,像是承诺:“这是最后一次。”
“我没有什么都被人看到,我只会对着你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