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卫文晟今日情绪波动这么大是因为没休息好么？

知道宫熙就是想让他生出负罪感，肖墨索性当做没听到宫熙的话，从桌案上拿起另一本话本，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了起来。

程致远急于让肖墨出宫，所以当天就把所有出宫事项准备妥当，或者也可以说，对于肖墨此次出宫，程致远早有准备。

初二秦卿率领大军北征，初三皇上就出宫前往百业寺，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肖墨是去百业寺给秦卿和旌国百姓祈福的，但是口耳相传的，却又是对肖墨的诋毁。

大多数都认为，肖墨就是没了秦卿的管束，打着祈福的幌子，出去游山玩水的。

肖墨往马车外看了眼，光秃秃的山有，水在哪里？就这等乏味的冬日景色，他用的着费这么大劲儿出来“游山玩水”吗！？

本来正在和肖墨赌气的卫文晟，此次也在随行之列，而且就和肖墨窝在一辆马车里。

卫文晟给没什么精神头儿的肖墨剥了个橘子，数九寒天的，这是京城内唯一能吃到的新鲜水果。

“不是和我生气了吗？怎么还跟着一起去百业寺？”肖墨接过卫文晟剥好的橘子，掰了一半递还给卫文晟。

“我是秘书部部长，直属皇上管控，皇上去哪，我自然要跟到哪。”

看着有些恼火的卫文晟，肖墨忍不住笑了一声，又掰了一小瓣橘子，送到卫文晟嘴边：

“昨天真的很抱歉，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卫文晟就着肖墨送过来的手把肖墨手中的橘子吃进嘴里，末了还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肖墨的手指，弄得肖墨心尖和指尖同是一痒。

卫文晟把嘴里的橘子吃完，接着肖墨刚刚的话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防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