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无语的翻了翻眼睛,为了不至于宫熙的神经病思维发散的太过,肖墨转移话题:
“伶苑的大红牌选出来了吗?”
“皇上似乎忘了我现在身陷囹圄,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身陷囹圄你大爷,这不到一个月你能来我这祸害我二十天,这也叫身陷囹圄!?
“皇上还是说说你那位豫妃娘娘吧,你说我要是把豫妃娘娘用毒做成毒人,她的孩子会不会生下来就是个剧毒之物?这要是把这个剧毒的婴儿煮熟了给你吃,你说你还会不会百毒不侵?”
宫熙接连的问题问的肖墨直犯恶心:“宫熙!你不许祸害豫妃母子!”
宫熙笑得异常温柔:“这就护着了?那小杂种要是生下来,你还不得给捧到天上?”
肖墨心里边很是为豫妃母子担忧,宫熙可不是那种会对老弱妇孺有同情心的人。
从床上坐起来,肖墨犹豫着靠向宫熙,打算用自己的男色取悦一下宫熙:“那天豫妃和我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你最清楚不过了,所以豫妃腹中的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你应该也是最清楚的。”
宫熙淡淡看了眼贴靠过来的肖墨:“既然知道豫妃腹中那小杂种和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还留其活口,看不出来,你还有当便宜爹的嗜好。”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周泠玄当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
宫熙顿了一下,而后突然大笑起来:“周泠玄居然心甘情愿叫了你那么长时间的爹,哈哈,真想不出来周泠玄那张死人脸是出于什么目的叫你爹的。”说着,又是一阵令人不舒服的哈哈声。
肖墨瞥了眼殿外,然后伸手捂住宫熙的嘴,阻止其刺耳的狂笑:“别笑了,一会儿被人听见给你押回天牢我可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