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随着裴振垣坐在座位上,听到有人拿他样貌打趣,直言道:“不过是引人好奇吊人胃口的拙劣伎俩,各位见笑了,实际上我长得并不好看。”
“是呢,我们老板让云墨郎君以围帽遮脸,就是因为云墨郎君长相极为难看。”其他人还没说什么,坐在肖墨对面的一个粉面小倌已经等不及诋毁肖墨,生怕周围的客人会对肖墨产生兴趣。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肖墨,肖墨则很感激粉面小倌发自内心的酸词儿,点头附和:
“的确如此。”
然而,就像人们对美的事物心存向往,对待丑陋的东西,他们同样心存好奇,所以,在座的几位客人,包括裴振垣在内,都越发的想要把肖墨头上的围帽揭开了。
感受到几位客人跃跃欲试的目光,肖墨汗颜:“各位贵客可否听我讲一个故事?”
坐在肖墨另一边的是裴振垣的一位生意伙伴,听到肖墨的话,一手支着下巴,一手轻浮的拨弄了一下挡在肖墨脸上的白纱:
“讲吧,我们倒是想听听,你这个难看至极的男娼,能讲出什么好故事。”
男客人轻浮的举止和过分的言辞,一瞬间让肖墨怒气上涌,却攥紧了拳头,沉声开口:
“这位客人,你可能弄错了,我不是男娼,我只是伶苑内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
那人嗤笑了声:“做表子还想立牌坊,你这样的人我可见得多了。”
肖墨知道,为了他和玄儿的生命安全,他该忍耐,可是,他一个新世纪大好男儿,被人侮辱成这样……
面对突然起身的肖墨,众人很惊讶,当肖墨一巴掌抽在旁边男人的脸上,不仅是这一桌客人,伶苑一楼内所有人都震惊的朝肖墨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