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掌敷衍而粗暴地揉着,五指用力,粗大而坚硬的指节陷进去一团软肉,唯有乳粒硬硬鼓鼓,翘起来,顶在掌心。
时方满再忍不住。
“我不要了!你滚!”
“赶紧滚!”
阎征从喉咙发出一声轻笑。
“哥,你在耍赖吗?”
“那个钟我不要了!”
“唔……”
他恋恋不舍地移开手,举起来:“那我不动这里了,好吗?”
“哥自己来,好不好?”
时方满和他对视,阎征才慢慢抬起压在他手腕上的那一只手。
镜片上都是水雾,反正也看不清,他就胡乱在胸上抹了几下,听得青年不赞同地叹口气。
时方满不搭理,自己抹了沐浴露后,屈起腿,顺着大腿到脚尖,胡乱又抹了一通,在另一道目光的注视下,这样平常做惯的动作都显得十分别扭,他只低着头,盼着赶紧做完。
终于,冲刷下来的水流将白色的泡泡都带走,只剩下蜂蜜甜蜜而诱人的芳香。
他暗暗松了口气,迎着阎征含笑的目光,伸出手:“浴巾。”
阎征折叠着长腿,坐在小塑料椅上,姿态和乖乖坐下等着老师开饭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毫无攻击力,闻言只是眨巴着亮晶晶的眼,无辜地笑,压根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