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泠泠作响,在高潮袭来之间,是俊美的青年紧紧抱住他喜欢的人,倾其所有,皆授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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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强迫
特殊的刺激性气味,带着微微的甜味,几乎是脑海中意识到这股奇怪的气味的同时,眼前一黑,思绪全部飞离,瞬间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当再次睁开眼睛,他捂着脑袋,费力地辨识着眼前奇怪闪动的灯光,头晕腹痛,咽喉处有明显的烧灼痛感,还有强烈的恶心感叫他试图找一个地方吐出来。
从床上坐起,翻过身扒拉在床沿边,泠泠几声清脆的响动就从身上传来,时方满忍着快要涌出喉管的恶心感定睛细看,竟是三指宽细的铁链从床下伸出,而另一端,即便包着柔软的皮套,也狰狞恐怖,钳着白皙的手腕里。
他愕然地盯着自己的手腕,再也顾不得其他,猝然回头,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非常空旷的房间,面积很大,估摸有七八十平方,但又完全没有任何格局可言。米色的略有年代感的花纹地毯弥漫在地面,头顶悬着多顶碎星般分布着的小灯光,四周皆围着厚重的且从天花板一直垂落在地砖上的长长窗帘。
房间的中心就是他身下坐着的这方大床,床头是一方衣柜,一个装着冰箱和微波炉的置物架,床尾正对着一个书桌,上边简单地放置着一些洗护用品、茶杯茶盏和一捧干枯的蓝紫色勿忘我,斜对着一个玻璃门,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白瓷浴缸和盥洗池,门把手则隔了一条细长的通道,正对在盥洗池,距离看上去非常遥远。
时方满脚步趔趄,急匆匆绕过书桌朝通道走去,脚腕上的铁链子绷紧了,箍得生疼,站在通道口,便再也走不动了。
心跳如雷,他伏在地上,费力的伸手向前探,手指擦着柔软的地毯绒毛,却离那带着锁链的门把手依然有接近两米的距离。
时方满绕着整个屋子快速走动,书桌、衣柜、甚至是浴缸里面都可以触碰得到,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连最近的窗帘都隔了有一米多的距离。
整个锁链的终点似乎是在床的下面,禁锢在地板的四个地方,他俯下身子,伸长胳膊摸了把,心顿时凉下去。
是浇筑的铁水,端口包裹得非常严密。
咬牙费力锤动着地毯,在沉闷的布料下,完全坚硬的触感不似木板或者瓷砖,联想到那黄褐色的铁水,时方满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这间屋子都被铁水封过一层,无论是地板还是天顶,甚至可能还有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