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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 长亭树 1314 字 13天前

随后,缓慢而不舍离开。

阎征松开抓他的手,掌心扶着男人因亲吻而浮现出淡淡艳色来的脸颊,指尖像是在弹动钢琴上温润白皙的白键,顺着脸骨的走向缓慢上滑,在鲜红欲滴的耳尖肉上轻柔抚摸。

时方满带着水汽的眸光落在他的左耳上,长及肩膀的墨色发丝之间露出的耳骨上挂着一截纤细明亮的银链,荡荡悠悠晃着一颗小小的碎钻心形挂坠。

“我也要这里留一个痕迹。”

“但放心啦,我不会咬那么深。”

上一场隔了大半年的情事里,他就像野兽一样喜欢在亲吻的时候露出点尖尖的牙齿,唇舌的交换,肌肤的相贴无法满足,必然要噬咬啃食,见些血出来才行。

时方满僵着身子任他发疯,舌面、唇瓣、耳尖、脖颈,苍白的皮肤上都是细细小小的齿痕,溢出些艳丽的血色来,就被阎征湿滑而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通通舔食下去。

左耳尖被柔软的滚烫的唇瓣轻轻叼住,忽而重重落下尖利的齿,生出入骨的疼,甚至恍惚是被连肉带着软骨一起扯下,扔进沸水里烧起来。

那处火烧火燎的疼痛激的人身子一颤险要跳起,却被一把大力从膝盖上压下,阎征抬腿抵在时方满的身上,慢慢插入胯下,分开他紧闭着的双腿。

随即他向后撤离开几步,蹲了下来。

睡裤滑落下去,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小巧的一团肉体蛰伏着,贴在其后的布料之间,微微陷下去两点凹痕。

三种不同的器官怪异而融洽地待着一起,安静又乖巧地躲在这隐私之处,却非有人要掀开那层纯白的遮羞布,贴上前去看个究竟。

时方满最难堪的便是他这样漂亮的人,却专注得近乎痴迷地看着这处畸形又丑陋的下体,僵硬得不敢乱动,却仍然有柔软的气息扑在敏感的下体上,湿滑的液体缓缓汨于口,一股子潮潮的腥味弥漫开去。

他咽了下口水,脸烧起来,双腿仓皇靠拢,却弄巧成拙地将阎征夹在胯下,青年抬起眼皮悠然地望过来,喉间低低地笑出声,一指勾着内裤的边缘轻轻扯下,一面毫不犹豫地贴上去,灵巧的舌尖来回打转,在粉白的肌肤上肆意舔弄。

他舔了几下后,抬起脸,唇上亮晶晶,眼睛也闪着急切而兴奋的光芒,手伸进裤子里,自己掏出来了性器,那里也是少有使用过的粉色,但颜色更深更艳,龟头已经湿了,但还没有完全硬起来。

他舔着露在外面的阴唇,手里来回搓弄,那硕大而坚硬的性器越发精神,热热的烫在另一人粉白柔软的屁股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