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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落尘连忙摇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楚墨捂着嘴,楚墨松开了手转过身子,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风落尘低着头抓着楚墨的衣角:“我喜欢楚墨哥啊!我最喜欢楚墨哥了!但是……楚墨哥是因为喜欢我吗?还是因为要负责?”

楚墨转过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把捏住风落尘的脸:“我要是不喜欢你,我会生气吗?会吗?会吗?”

“好像,不会诶!”

蕴空忽然惊醒,他倒是许久没有梦到以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小时候还真是童言无忌,什么都敢承诺,当时也确实是因为年纪小被大皇兄哄骗的,当时他大皇兄问他:“五弟,你想不想永远和风落尘在一起?”他说想,然后他大皇兄就给他想了这么个招。

当初的做法,如今,竟是毁了那人。

“不该如此的,是我害了你,你应当恨我的,我哪里值得你的情深?”蕴空侧过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风落尘在他房门口站了许久,他把手放在门板上,想要推门进去,却终究没有进去。

当初因为风落尘跟他走得太近,再加上他的童言无忌,导致他父王对风落尘他家起了疑心,更何况风落尘的父亲本就手握重权,朝堂上也有看风落尘父亲不顺眼的人不停的上折子说坏话,蕴空当年问他父王的那句“父王,如果落尘的父亲是皇帝,那落尘也会同儿臣对他这般对儿臣吗”正是导火索。

自古以来,君疑臣,是大忌。因为怀疑风落尘的父亲有篡位之心,导致风落尘全家下狱。那时蕴空把风落尘藏起来才逃过一劫,在拽着风落尘逃命的时候走散了,这件事促使风落尘变成了这个个性极端模样。

蕴空合上眼,握紧了佛珠,满心尽是愧疚:“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门外的风落尘又站了一会才离开。而风落尘根本没听见屋内蕴空的话,因为蕴空说话的声音太小了。

夜晚总是分外寂静,却又显得格外凄凉。风落尘此刻没了什么睡意,索性就坐在了房门口的桂花树下看月亮,不知何时困意袭来,竟倚着树睡着了。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不在树底下了,而是自己房间,他揉了揉额角:“谁把我弄进来的?长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