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将满满的一碗血递给了他,来人将血喝了下去,身上散发着奇异的白光。
帽子脱落,只见一个长得和沈月秀一模一样的人,出现。
沈月秀眼中惊愕,这个人无论样貌气质,身体所散发的气味,都和他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
魔尊幻变出一根红线,一端打入沈月秀的耳朵,一端打入那个跟他张的一摸一样的人。
“你想要做什么?”沈月秀问。
魔尊没有回答他,只见那个罩着白袍子的人,将自己的黑袍子脱了,然后扔在了地上。
“你……”沈月秀看着他。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看着他的时候没有恶意,相反的还有一种尊崇的眼神。
“就如同你的兄长与那名替身一般,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沈长英离渊一般,一旦认可一个人,你赐予他名字,他便是你了,他愿意为你牺牲,为你而死。”
“啊?”沈月秀不明所以,什么叫他成了他,什么叫可以为他而死,他根本不认识这么人,他确定自己没有双胞兄弟。
“记住少出声,以免他怀疑,你去替他受苦吧,这是你的荣耀。”魔尊道。
“沈月秀,你要好好的活着,我走了。”那名与沈月秀相似的人温声道,魔尊的身后又走来的人,压着他的两只胳膊。
“不,你回来,说清楚,你不能……”沈月秀挣着锁链,寸步难行。
“好好的听着,一个陌生人,一个重要的人,因为你没有做出好选择,而痛不欲生。”
此话一出,沈月秀浑身寒颤。
而魔尊已经转身离开。
牧芸苔被关在牢房中心中不安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