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阳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两个男人在一起,别人不会说闲话,而且认可吗。
沈月秀单纯无知,他身为师兄,一定要替他把好关。
沈月秀看着甫阳,莫名其妙的就情绪化了,说话夹枪带棒的,充满敌意,疑惑的问:“不是男女平等吗?”
“不知指这方面,总之男人一定要娶女人,女人一定要嫁男人。”
“我不想要女性痛苦,我真的不会……”
“我教你。”甫阳义正言辞道。
“甫阳,请你自重。”常生冕立即道。
“我自重什么,我师弟都被你们带坏了。”甫阳怒气腾腾,眼神犀利,身上隐约散发出杀气。
“师兄, 你冷静,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沈月秀关注着他的眼神,怕他的眼睛发红光,所幸只有淡淡红气弥漫。
“你息怒,身为师兄可不能是这般形象,要说我是坏人,你比我们更像是坏人,月秀聪慧过人,心中澄明,自能分辨,你是否有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关你屁事,我就是对你没好感。”
“哦,你这是讲实话了吗,既然是没有好感,就直言快语,何必兜兜绕绕,你是月秀师兄,无论如何,我都尊重你,也请你做好师兄,尊重你师弟的选择。”
“师兄,我打的过他,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沈月秀道。
“讲话一套一套,心机颇深,沈月秀你敢跟他做什么出格之事,我永远不认你,莫执白虽然没用,好歹是长辈,你跟他说去吧。”
甫阳说不过常生冕,因莫执白之事,也不能撕破脸皮,只有等莫执白苏醒,要他教训沈月秀去。
他瞪了他们一眼,神情不悦的转身,回了房间去。
沈月秀看着关上的门,不由轻轻的蹙眉,他又做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