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大叫,没有逃离,而是鬼使神差趁其不备,扑在他的身上,将他压倒。
伸着一只手,握着他的两只脚腕,可想而知,他要做什么。
岸绕见他这样的举动,神情淡定,轻轻的挑了挑眉,带着一丝的不屑和嘲讽。
他可是在高手的指导下练过一夜剑的人,不由夹着他的腰,一个旋转,就让他摔倒了下去。
他觉得心肝匹配都要被撞出来了,背上一阵生疼,十分的后悔刚才的举动。
岸绕得意的轻哼了一声,随手捡起被他弄掉的腰带,又将他重新绑了起来。
他什么都没有做,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盯着他的脸看。
龟公猜不透他的想法,心虚害怕的很,身上不停的流淌着虚汗,很快的浸湿了床单。
岸绕突然嘴角上扬笑了笑,然后起床,自顾自的梳洗一番后,然后换了一个新的衣裳和新腰带。
可怜的龟公黏糊糊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普通植物人。
最后,岸绕终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正色道:“老板再见。”
龟公眼中一怔,眼不自觉的锁在他的身上,见他要离开,侧着脑袋,费力的大声叫住了他,岸绕听话的停下脚,微微转身盯着他看。
他的眼神相对之前,显得有一点冷漠,好似床上的跟与他是没有一丝关系的陌生人。
龟公见他气势大变,自己气势不由一弱,很是慌张紊乱,完全没有当初的嚣张气焰,带着一丝委屈道:“你要对我负责。”
闻言,岸绕好笑的笑了笑,反问道:“你怎么不对他们每一个人负责。”
龟公哑言,半晌,小声道:“这不一样,你可是睡了,我。”
“我娘让我对女子负责,没让我对男人负责。”岸绕想了想说道,拿了挂在龟公衣裳上的的玉佩,然后在他的眼皮底下,打包着金银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