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墨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林医生，这个东西你很熟悉吧，你说我用他对付你，你是不是也就不会觉得委屈了？”

“傅慎泽，有话好好说，你千万别冲动。”

方凌墨死死的盯着傅慎泽的手，真怕他下一秒就不讲理的一刀捅下来。

“我不是精神病，但他们都骂我疯子，他们把我送去治疗，电击，吃药，什么治疗我都做过，可什么用都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病。”

“林医生，你也觉得我有病对吧。”

“可我只对你有病。”

“林医生，我只是想留下你，可你为什么总要逃跑。”他把脸贴在方凌墨脸上，一字一句的问，“留在我身边不好吗？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傅慎泽，不是这样的……”方凌墨想要开口解释，傅慎泽却伸手按住了他的嘴。

他低笑了一声，“你醒来之前，我想了很多种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办法。”

“杀了你，把你制成标本留在身边。”

“或者砍断你的腿，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再或者让你成为植物人，永远沉睡在这里。”

傅慎泽问，“林医生，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短短几句话，方凌墨立马回想了书中他的结局，这么残忍的事情，傅慎泽绝对能做出来的。

一想到最后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方凌墨头皮都麻了。

“你冷静一点，你不能杀了我，杀人是犯法的，傅慎泽，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有话我们好好商量不行吗？”

傅慎泽失望的闭了闭眼，“你真的以为我会杀了你是吗？就像你觉得我真的有病一样，对吗？”

他看着方凌墨，眼中满是受伤，他一字一句的道：“林医生，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只可惜，你永远不懂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