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辰在唐川屿怀里抻了个懒腰,使得正处在冲动边缘的唐川屿眸光暗涌,最终把持不住将褚景辰按在床上一顿生啃。
“别闹了。”褚景辰笑着推他,“扶我去卫生间。”
唐川屿伸手在床下一顿乱摸,竟然拿上来一只纯白的色尿壶。
“……”
“我都准备好了,你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呆着。”
“哪有你这样的?我又不是全残?”褚景辰关节缓解多了,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唐川屿看他身残志坚的样子调侃道:“宝贝,你说我这样抱你去卫生间,或者扶你过去,是不是都挺尴尬的?”
褚景辰愣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唐川屿,待会儿不是说要出院吗?我就这样?”
“我让人送衣服过来了,还没到而已。”唐川屿将尿壶递过去,“喏,凑合一下吧,我不偷看。”
“……”
褚景辰接过尿壶努力克服心理障碍,他不是怕唐川屿看他,他是不好意思麻烦唐川屿帮他做这种事。
恍惚间褚景辰想到自己的晚年生活,若能有幸和唐川屿白头偕老,生命弥留之际的病床生活大致也就这样了。
可他们真的有未来吗?
褚景辰心中不安,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自我怀疑过。
他觉得和唐川屿发展的太快,快的让他不敢接受现实。
“想什么呢?”唐川屿看到褚景辰拿着尿壶盯着他发呆,迟疑了一下推门往外走,“我还是出去吧,免得你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