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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同样不管事,但是有【江户川乱步】在,他一个人就能代表织田君之死的立场。

【沢田纲吉】也无所谓,不过他不介意帮忙拯救一下世界,也不介意按照【入江正一】的想法走,至于那位神出鬼没的【白兰·杰索】,并没有出席会议。

于是,两位主事的人就出来了。

可不妙的是,【江户川乱步】和【入江正一】两个人意见不合。

这一切其实和【狱寺隼人】没有什么关系,但送他过来的人是【六道骸】——

【狱寺隼人】:……

好像不小心陷入到织田君之死和远征军地博弈中了。

想到这里,【狱寺隼人】就只能苦笑了。

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果然还是因为他的名契吧!

只不过,【狱寺隼人】还是不太明白远征军这样做的目的。

既然被织田君之死委托过来的【六道骸】都说了,希望他能将这份名契隐藏起来,在那场关键的战争之中使用,那么,远征军为什么会抱有不同的想法?

在法国乡下生活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狱寺隼人】是靠做一个聋子和瞎子,才没有让自己重新回到彭格列。

就算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首领,但【狱寺隼人】的本质不会变,他没法用理性将自己的感性彻底压下去——

有时候【狱寺隼人】自己都怀疑,像是他这种性格,真的适合去做一个afia吗?

他不知道。

但他从一出生,今后的道路就已经注定了。

afia家族长大的孩子,只会是一个afia。

被套上头罩,手脚也都被束缚住了,【狱寺隼人】甚至还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不光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他的名契都没有办法再继续使用了。

这也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在他们这群名契者出现只有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怎么可能有人研究出这种药剂?

【狱寺隼人】非常冷静,也不在乎自己之后会遭遇什么,他会尽量留下自己的性命,但如果不行,那就将他的名契剥离出来好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狱寺隼人】才发现,他对死亡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从不曾畏惧来自于死神的拥抱,只希望自己的死亡能有价值一些。

成功地跟着白兰回到了实验室,【白兰】很快就见到了目光重新恢复成空洞的尤尼。

【织田作之助】同样不管事,但是有【江户川乱步】在,他一个人就能代表织田君之死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