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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太宰治】认识的这些年里,【爱伦·坡】只学会了一个绝对的真理, 那就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最好一句都不要信, 即便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要挑着去听!

正了正神色, 【爱伦·坡】无视了他的这番“真情流露”, 问:“骸君真的没有给你一个具体的时间, 说他什么时候会过来吗?”

“其实给了的哦!”【太宰治】也变得稍稍正经一些,“不过骸君也有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毕竟我们要找的是书的位置, 而且还很可能是有主之物。”

“果然, 你知道书的下落!”【爱伦·坡】凝视着他。

歪头,【太宰治】笑着问:“那坡君你敢说你没有这个猜测吗?毕竟织田作手中的书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们都再清楚不过了!”

等话音落下之后,【太宰治】才自觉失言,竟然将那个过于熟悉的称呼直接就说了出来。

也幸好,现在他面前的是【爱伦·坡】,是他们其中性格最好的那一个,要是换成了【绫辻行人】或者【江户川乱步】,大概不将他给讽刺得掉眼泪就绝不会罢休!

有时候【太宰治】也觉得挺奇怪的,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习惯性的将眼泪作为一种武器,为什么还非得要看他哭出来呢?

只是由水加上少量无机盐、蛋白质、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补体系统等其他物质而组成的液体而已,【太宰治】想要哭出多少就能哭多少——

略微有些走神,但很快【太宰治】就若无其事的继续了下去,“说起来我倒觉得乱步君这一次的计划实在是有些太托大了,果然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只靠你和森君两个人,真的能将书给拿到手吗?”

顿了一下,【太宰治】仔细地观察这【爱伦·坡】的表情,“我不相信乱步君会猜不出来我接下来的动作,所以中也这张牌便废了。”

“涩泽君虽然会帮忙,但他的性格摆在那里,你们肯定是指望不上他。”

“坡君的能力虽然上限非常之高,甚至可以说没有封顶,但按照坡君你的心性,是绝对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的。”

“所以,果然是还有其他人吧?乱步君到底请了谁过来帮忙呢?”【太宰治】看起来好奇极了。

“难不成是东京那边的人?我记得绫辻现在还在那边活动,没准还真能拐过来两个大杀器!”

眨了下眼睛,【太宰治】有些失望,“原来我猜错了吗?绫辻一点都没有要掺合这个计划的意思啊!”

“那还会是谁呢?会是远征军的那个难搞的家伙吗?”

他还在那里漫无天际地猜测着,【爱伦·坡】却是非常冷静地打断了他,“你明明早就已经知道来的人会是谁了,实在是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顾左右而又言他。”

咬了下嘴唇,【太宰治】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脸,“就是因为知道才觉得很烦躁啊!”

“不得不说,乱步君真的很厉害呀,竟然将首领给指挥得团团转,我看他一定是想篡位想很久了!”

见【太宰治】这样,【爱伦·坡】纠结了片刻,这才慢吞吞地开口“……太宰,你可以放心,你见不到他的。”

“织田先生一向都很注意这一点。”

“是啊,他一向都很注意这一点,知道我不想见他,所以就特意避开我走。”

【太宰治】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着,“可是我连和他站在同一个城市都无法忍受啊!”

在和【太宰治】认识的这些年里,【爱伦·坡】只学会了一个绝对的真理, 那就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最好一句都不要信, 即便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要挑着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