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绕过她,快步跑下楼去了。
手机躺在花砖铺成的地面上,四分五裂。
楼下班门口几个出来放风的同学面对眼前这一幕纷纷抻着脖子往楼上望。
牧冬疾步过去,将手机的几片“尸体”捡起来。
后盖摔掉了,电池从里面飞了出来。屏幕更是碎得惨不忍睹。
看这情况,手机肯定是打不开了。
牧冬站在原地,手里无意识地将电池往主机里塞,心里的愤怒越来越盛。
难道“证据”就这样被销毁了?
楼下班同学在离她几步远的台阶上对着她窃窃私语着,她突然觉得眼圈发涩。
牧冬暴躁地将手机胡乱塞进校服口袋里,拔腿往校门口跑去。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已经响了,整个校园又恢复了秩序。
牧冬站在伸缩门前,极力跟看门大爷解释着,说自己有急事,必须要出去。
大爷看她的样子确实着急,但也无能为力。上课期间,学生要出校门,他只认出门假条。
牧冬没法子,又跑向操场,想用她的老办法,翻出去。
可到了一看,傻眼了。操场上好几个班正在上体育课,此时翻墙,相当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触犯校规。
本来她有理的事情可能就变得没理了。
这么一圈跑下来,牧冬冷静了些。
她回宿舍去拿了手机的数据线,继续返回教室上课去了。
最后一节是地理课。
地理老师是一个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没几年的小姑娘,跟学生们还没建立起那种老教师的威严与隔离感。
牧冬在教室门口还没开口,老师就招了招手让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