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牧冬并没有看到。
牧冬坐上了车,孟朝见廖原没过去,站在车门边叫廖原:“哥们儿,真不用捎你一段吗?”
廖原远远地挥了挥手,“不用,谢了。”
他即使提着嗓子说话,声音也都是清润温和的。
孟朝坐上了车,从车窗里冲廖原挥了挥手。
车子汇入了熙攘的马路中。
孟朝调笑着冲牧冬打趣道:“你们学校的学霸们还真是怪,这哥们儿逃课出来也不知道去哪,就站那抽烟。”
路上有点堵,车子开的缓慢,牧冬又回头透过后车窗看了一眼,廖原已经不站那了,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指尖的星火被风吹得忽明忽暗,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看上去是有些百无聊赖。
牧冬回过身坐好,脸上还挂着不屑,回孟朝说:“是国际部的,哪家少爷呗,人家来上学就图个随心所欲。”
孟朝嗤笑一声,接话:“你不也是随心所欲么?”
牧冬懒得理他,默默在昏暗的车厢里翻了个白眼。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南街巷口,明市著名的酒吧一条街。
孟朝在这里一个叫“隐域”的酒吧里打工当酒保,其实就是看场子的。
两星期前,牧冬连哄带威胁地逼着孟朝也把她介绍了进来,做服务生。
他俩都不缺钱,就是为了玩。
两个人匆匆从“隐域”的后门溜进去。牧冬直奔着更衣室去换衣服,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