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男人为何说这句话,他们算什么关系呢,自己也从未惹恼过对方。

“我现在……应该不欠你什么人情了。”如果说上次谢星阑在酒局将他带走,算是他欠了人情,可今天对方已经在他身上讨要回去了。

男人脸色愈发难看。

郁景把将又说出口的话,再次吞咽回了腹中,若是他在后面再加“两清了”这三个字……

谢星阑独身惯了,未曾体验过惦记别人的滋味,他该是自控能力极好的人,可每次都会因为面前的男子失控。

他的手指往下一寸,卡在了郁景的脖颈处,每回想起自己竟是爱慕这个人,体内就平添一股子火,不是发怒,是一种极其下流的,想将对方的衣物撕裂,然后狠狠按在自己身下,看对方不堪羞辱的啜泣,却依旧满身遍布他的气味。

他只能靠这种低劣的手段,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别……咳咳别……”郁景脸色涨红。

等他回过神来时,手指已将脖颈掐出一道红痕。

郁景肤色冷白,身上格外容易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要过许久才能缓慢消褪。

郁景微张开唇,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你疯了吗?”缓过来一些后,郁景眼眸湿红的质问。

谢星阑不再言语。

他将后门紧闭,而后回到了驾驶座,冷声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许知行安排了司机过来接我。”

车辆启动,男人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

车内鸦雀无声,郁景不敢说话,自从上次谢星阑在医院里吻过他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不似以前,他还记得大学时,谢星阑见他为蒋遇做的便当盒,亲手被蒋遇丢弃掉了,也只不过是冷眼旁观,只有他被欺负得太狠了,才会简短的和他说上一句话,叫他别白费力气,那话里不掺杂多余感情,怎么现在就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