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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彧忽然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尖。

不疼,但痒。郁臻推开人,揉耳朵,“不要咬我!你是狗吗?”

杜彧哈哈笑着走前面去了,可能是怕挨打。

回去的一路,杜彧都在查资料,低头看得认真。

郁臻悄悄瞅了一眼,是蛋糕配方和食谱。

抵达那栋深山老林里的庄园,已是夜里十一点。

这样大面积的老房子,它的安保工组通常存在大量漏洞,监控摄像头难以覆盖每一个角落,而由于建造的年代技术受限,常见的新型防盗系统也无法适用。

郁臻当猫时在宅子里乱窜观察过,杜玟应当考虑了防盗问题,又或者是历任屋主的一贯做法;家中贵重物品只有带不走的家具和雕塑,墙上挂的名画、柜子里放的古董等全是标价都没撕仿制品,从根源上杜绝了财产损失。

换句话说,无论是修建它的人,还是居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曾考虑过防止盗贼进屋的问题。

事实上,再精密先进的手段都防不住处心积虑想进来的人。

所以,杜玟在自家遭遇危险,算是一起正常范畴内的意外事件。

可是她遇到紧急情况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显得诡异无比了。

房子太大,他们不可能每个房间挨着找一遍,于是杜彧直接穿过门廊和中庭,去了二楼杜玟的住处。

郁臻变回猫,猫的听觉比人敏锐,他跟在杜彧脚边,和对方一起上楼。

他听见了杜玟的房间里传出的响动,被墙壁的隔音墙弱化了大半,模模糊糊、不清不明地钻入他的耳朵。

有尖叫和玻璃破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