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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臻趁机落到地上,一跃跳上窗台,溜出窗缝,踩着窄窄的墙体边沿逃走了。

或许是杜彧读懂了他的行为和心意,在他发情期结束后,杜彧突然打消了给他做手术的念头,而是改为给他喂抑制发情的药片。

严医生说这种药不能长期吃,最多用一年,如果不打算让他生小猫,早晚都要做手术绝育。

杜彧没明确回答,不知道暗地里在打的什么主意。

郁臻担心起自己的猫生来,他既不想肚皮开刀,也不想和公猫交配生小猫崽。

他该如何跟杜彧沟通这件事呢?

愁死猫了。

发情是郁臻的烦恼。

杜彧的烦恼则是周末的课程,和平时大量的体能训练。

郁臻作为一只猫都觉得奇怪。

一般人除学业外的课程多是围绕兴趣和陶冶情操展开,什么音乐美术舞蹈啦,强身健体的运动啦,锻炼思维能力的益智棋牌游戏啦。

偏偏杜彧的课程内容稀奇,是近身格斗、自由搏击、实弹射击等。

郁臻想破猫头也不明白,一个未成年人学这些劳什子玩意儿有什么用。

杜彧的课皆由杜玟一手安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把弟弟训练成什么杀手特工,或是银行劫匪之类的。——即便不是普通家庭,但教育方式也不必特殊化到这地步吧?

这不单单是郁臻的疑惑,杜彧本人同样感到不解:他为什么要学这些?

不过他从不刨根问底,姐姐安排什么,他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