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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过马路,见到杜彧,冲上去给了一个熊抱,拽着人往预订好的餐厅方向走。

杜彧往后瞟了眼,意有所指道:“那是性骚扰,你应该拒绝。”

郁臻不以为意,“你别乱讲,他人很好的。”

然后他拽着的手臂忽然不动了,杜彧停在原地,严肃地看着他,“你不介意我生气吗?”

郁臻松了手,莫名其妙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跟他认识十多年了,你肯定也有其他关系亲密的人没告诉我,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干嘛要为这点小事吃醋?”

杜彧沉着脸,“我没有其他关系亲密的人。”

郁臻做了投降的手势,“好,你没有,就我有。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

“你是以朝三暮四不知检点为荣吗?”

“你再胡说八道我也要生气了。”

“……”

杜彧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他,“送你的,你去吧,我不去了。”

对方转身走远,郁臻打开盒子,里面是只陶瓷烧制的北极兔,底座写着他的名字,兔子粉扑扑的脸颊可可爱爱。

郁臻朝那个颀长挺拔的背影喊道:“你真的不去吗?——那我家你也不去了?”

他满意地看到杜彧的脚步一顿。

“你不去,我就带别人回家了!”他追加了一句。

果然,杜彧止步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