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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被郁臻踢中的腿骨掉进了水沟,尸体变成一具瘸腿女尸。

“我……不是很想帮她捡起来。”他蹲在水沟边,望着浑浊漆黑的污水,纠结万分。

“那就别捡。”杜彧不关心这类无关紧要的事情。

“好。”郁臻的心理包袱就这么消失了。

他转过来面对女尸,拨开余下的白骨,翻翻找找,很快从中拣出了一把银色钥匙——他瞥见的那抹银光来源于此。他把钥匙放到头灯光源最亮处,给杜彧展示道:“新发现。”

一柄普通的银质钥匙,轻微氧化,擦掉灰尘成色依然算崭新。

他们把几十年前的白骨捧起来挪到别处。地面并无锁孔,钥匙只是被死者无意或刻意地压在了身下,而它的用途值得揣摩。

杜彧拿起死者的头骨,目光缺乏敬畏之意地端量着,“这么一想,我们都只猜对了一半;艾琳她既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而是被关在这里饿死的。”

郁臻道:“是呀,我们的下场也要和她一样了。”

杜彧放下骷髅头,“我们得出去。”

郁臻懒洋洋地斜睨着人,“变成鱼儿游出去,还是变成老鼠爬出去?”

杜彧好言好语道:“你不要讽刺我,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蚱蜢。”

郁臻怄火道:“让你听我的原路返回你不听!好奇害死猫啊!好了,这下我要和你一起死了,下辈子再见。”

气氛紧张得一点即燃,于是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少顷,杜彧歪着头,露出极为无奈的笑容:“你怎么这样?”

杜彧嘴角微翘的弧度像是勾线笔描的,和杜玟七分像;害得郁臻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就好像,那细软的笔尖勾勒微笑的同时扫过了他的心间,激起一阵抓心的痒意和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