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酥酥麻麻的, 程熠还不太适应这种距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是你先动的手, 我是被迫共犯。”
方珩知加重了一点齿间的力气, 威胁道:“被迫?”
程熠抽了口凉气,不得已服软:“好好好,是我自愿。祖宗,能放开吗?”
祖宗这才不情不愿的又蹭两下,依依不舍的放开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随意的对你动手动脚了?”
“你是老流氓吗?”程熠没好气的拉开点距离, 仗着天黑看不清耳垂的红晕, 若无其事的在前面走着。
“你刚刚难道不是动手动脚?”
方珩知跟上去:“我是说更过分的那一种。”
程熠被他的厚脸皮折服, 担忧地提醒:“方老师, 注意点身份,你还是个未成年。”
未成年默然片刻,幽幽道:“男朋友,你太污浊了。”
程熠被这句男朋友喊得心尖一痒。
上个山的时间,身份一下子转变了,有点突然。
他指尖轻轻搓着:“怎么就污浊了?”
“我说的是咬咬耳朵牵牵小手。”方珩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以为的是什么?”
程熠:“……”
这不能怪他思想污浊,是这人的语气实在不像是简单的这么纯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