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梅姨娘还很好奇的问了春丫,弗朗机人是不是吃生肉?!
“哈哈哈,怎么会?其实跟咱们是一样的,就是说话长相不一样。你瞧他们不是也都穿了衣服裤子吗?也不是野人哈!”春丫回答完,又歪头想了想,“不过手上毛的确很长。”
惹的梅姨娘和同坐的司徒若梅咯咯咯一阵笑。
司徒若梅本是个文静人,可不知为何,和兰姨春丫在一起,就觉得特别放松,于是她捏着个筷子,也很好奇的问春丫,“那他们说的话,你能听懂吗?”
“现在不行,不过多学学就行了。”春丫对自己复习功课的速度也是很有信心,“姐姐们若是觉得在这儿没事干,也可以学啊。”
“这哪里学得会!我从闽南到京城,学官话就学了两三年,没少被府里夫人丫头嘲笑。”梅姨娘苦笑一声。
春丫却说:“那是因为没有人系统的教你。其实学语言跟学认字一样,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咱们认字认笔画,人家认字就认字母,咱们学三百千,就是为了增加识字量,人家学单词,也是增加识字量,多说,多听,多看,就能会了。”
“学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做生意。”对于女性的自立自强,张大夫向来是略微有点激进的。
“就是啊……”春丫点头,“且不说做啥买卖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学点儿,老了脑子也能拎的清嘛。”
司徒若梅摆手,“这,这不太好吧,要跟弗朗机人……不行不行。再说做生意我也不会,平日里也就绣花弄草,写诗作画,真要做生意,是真的不行。”
“我倒是对生意有兴趣,不过我卖人什么?咸鸭蛋?”梅姨娘现在也学会自嘲了。
一句卖咸鸭蛋,把春丫乐的都不行了,不过……“你们相见也很有缘欸,都叫梅姐姐。”她突然无厘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