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吧,原本打人的衙役也是好心。
邵族长这人长的瘦,腚上本来也没多少肉,若二十大板全打在一个地方,那这人当下肯定就瘫了,只有给他均匀的铺开了打,才能不把人给直接打残了。
就是……“别让我活着回来!!我要活着回来,谁给我打的二十大板,我定十倍二十倍返给他!”邵族长好像不咋满意这个打法。
一个儿子,加四个忠仆,外加邵族长,总共六人的造反小分队,磕磕绊绊,跌跌撞撞,二里路活活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到了隐藏在海岸大礁石边的小码头。
邵族长疼的直骂娘,也不管平日里摆出来的什么风度不风度了,把关家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而邵文晔和四个仆从,从海岸边的大岩洞里,拖出了一个这片沿海常见的绿眉船,不过那船却比普通的绿眉船要小上几圈,四五个人也能拉得动。
因为这群人进度太过缓慢,那船被拉到海里的时候,天色都晚了。
此时邵文晔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爹?咱们这还出海吗?天马上要黑了,蛙人也不在,这……”
“怕什么!”邵族长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就是这片海里长起来的,没发家前,也跑了十几年的船了,天黑不黑的,有什么要紧?!今日无论如何,一定要去龟背岛!”
邵文晔倔不过老爹,只能喊人支棱起了桅杆,正准备杨帆呢,却死活找不到船上的气死风灯。
想着这风灯有可能落在了岩洞里,邵文晔又回过头,跑回岩洞里头找灯。
却听岩洞里有落石声,神经高度紧张的邵文晔大喝一声:“谁!!什么人!!”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