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扬州是不是朕的风水宝地?!朕前世莫非是个扬州人?!”

皇帝说完,又拿着司徒知府写的卷宗看了起来。

“要臣弟说,还是皇上您自己给自己造的福气啊,要不是因为那幅字,这谭家想要拿下他们,恐怕朝堂上又得吵翻天,据臣弟所知,这谭家应该是谢家赚钱的工具之一。”

八王爷虽然外头玩起来high,但是朝堂上的利益纠葛,他是很清楚的。

皇帝这才点点头,说道:“这个,朕也知道。这卷宗里写,被砸的铺子,是扬州通判夫人的嫁妆,那字是那夫人的义妹,徐春晓,就是徐达的女儿借给她的。这裴家,怎么样,你跟我说说?”

“皇兄的意思是?”

“谭家倒了,自然有人要接手江南一路的盐引,我就想知道,裴家能不能担此重任,毕竟有了盐引还得收了漕帮盐帮,这可不是一般的商户人家能干的。

看着这姓卢的,倒是还不错,朝中没有根基,官位又低,很好掌控,就是不知道……这裴家的实力,够不够。”

皇帝当然知道盐税肯定是有问题的,这些年来,盐税一年比一年少,说明什么?肯定是私盐泛滥所致。

可他新称帝没多久,内外正纷乱不堪的时候,他也不想在盐商上下手,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能撕开那个利益的口子。

现在谭家合理合法的倒下,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

此时不把人换上去,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