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们村,就没人搭理那帮秃鹫一样的牙人,那些人后头自然也有大金主,就跑去县衙找了卢县令。
却没曾想卢县令每日只上衙半个时辰,且随性的很,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根本无所谓考评不考评,上头年末考核政绩给了他三个差,他当着其余县的知县的面,就把那纸给撕了。
除了每日这半个时候,其余时间他都在后衙相夫教子,所以牙人别说攀交情甩家世了,连人都碰不上。
那些人便找了蒋县丞,蒋县丞一听是三元村,直接闭门谢客,叫他们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那伙牙人是扬州南京有钱人家专用的,他们从来就没遇到过居然还有这事儿。
想着难不成这卢县令和蒋县丞都是这三元村人?!
查了半天也不是啊,且这三元村,也没出啥了不得的人物啊。
虽然觉得奇怪又不甘心,可上头说算了,不过是个小小的村落而已,这村不收就收别村。
这沛丰县卢县令如今扬州可是挺出名的。
据说被叛匪内应给打瘸了腿,还敢在知府衙门寻死觅活,可能残废了就疯了吧,可别再不招惹这货了,没见司徒知府都随他去吗?
所以他们决定还是别再跟他们死磕了,到时候因为一亩两亩的地,总不至于去把知府大人搬出来吧?
所以三元村,居然成了远近几十里内,唯一没有卖地卖人的村子。
“这么说,这些地,都是咱家的了?!”徐智讷讷的说道。
石头点头:“是啊,叶里长都去给咱们办过红契了。都是咱家的了。可惜如今种不了粮食,不过春丫说等番薯育秧之后,咱们可以用这新开的地种番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