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庭问她为何起的名字奇奇怪怪,春丫说,够做作,裴庭表示很满意。

“你说……”张氏看了老半天这天青色的瓷罐子,终于开口。

“啥?!”春丫正在一堆吃食里翻她的救命芝麻糖,春节了,怎能不跟家里基因都不咋滴的亲朋好友分享下她的长高神器呢?所以这回回去她买了整整三十斤的芝麻糖!

“这么贵的酱料,平常人家怎么吃的起?还有那月月安,10两一个月的用量,咱们普通人家,也承受不了啊,这东西是不是有违我们的初衷了啊?”

辣酱倒还好说,这玩意儿初衷不过只是春丫自己的口舌之欲,就是这月月安这么贵,她们的初衷其实就是做了给大家用的,现在这价钱,平常人家怎么买啊?

“多虑了不是?”春丫好不容易从干货堆里翻出了她的一大包芝麻糖,打开包裹确认下。

没错,顺便捞了一把出来吃,边吃边跟张氏说:“这辣椒酱,本就不是必需品,买得起就吃,买不起就不吃,没啥要紧的,实在想尝尝味道,或跟人合买,或来咱们店里吃锅子,这不都可以吗?

再说那月月安,我都跟庭姐说好了,她这里卖高级版的,我们就卖初级版的,就直接卖纸,二婶那里说,一张大纸大概可以裁剪四十来张月月安大小的,咱们就卖大张的,一张卖15文,一月的用量大概两张差不多,那就是30文。

二婶说用的省一点,两张纸之间再夹点干净的稻草啥的,一月用一张大纸也差不多了,我瞧这样也行啊,好歹比直接用草木灰什么的要卫生不少。

您可别再说15文贵了啊,咱们又不是菩萨,做不到让人人满意,最多就是多提供个选择而已,至于人家要怎么选,我们可做不了主。”

“我哪儿说贵了?我还觉得15文便宜了呢,你二婶他们做的多累啊,卖20文还差不多。”张氏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