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落座之后,徐老汉便问:“两位今日一起来我家,是请先生的事儿有着落了?”
“呵呵,是,有着落了……”说话的是里长叶秉才,“打听到的那位先生姓江,说是以前在苏州府任过教谕,但是现下年事已高,年头便回沛丰儿子家养老了,太过繁重的学业他教不了了,不过给孩童启蒙倒是可以。特别是你们家……说让女娃也读书,那请这位倒是正好。”
说完,叶秉才看向徐大山,一脸为难。
徐老汉看着这两人的眉眼官司,问道:“这不挺好吗?有啥为难的吗?”
“就是这位先生年近七旬,是个鳏夫……”村长徐大山为难的开口道。
坐在一边旁听的徐发脱口而出,“难道还得给他娶个老婆?!”
叶里长眉头一皱,“说的甚话!平白污人先生清白!是得配个小厮!平日里跑腿采买,洗洗涮涮都得小厮来。”
徐老汉轻呼出一口气,还好他那二儿子嘴比他还快,不然说那丢人话的可能就是他了,这徐村长也是的,说话咋能大喘气呢?
不过该教育还是得教育的,他对徐发说:“还不赶紧给叶里长陪个不是?一天天的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玩意儿!”
徐发连忙站起来赔了礼,退出了客堂间,看到门口蹲着的春丫,吓得一哆嗦,他现在就想回房呆着,今日绝对绝对不会再出房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