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杂质,切细,捣浆,还好这些记住了,再后头好像就好了,把浆给平铺在细筛子上,再烘干,好像就行了。
望着这一指头的圈圈,春丫崩溃了,苍天啊!
这纸造的出来才有鬼了!!还结合加点棉花,结合个屁!春丫暴躁了,笔一扔,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
而此时张氏正在卧室里和徐达普及女性生理卫生常识,听的徐达一愣一愣的,良久之后,弱弱的问了张氏一句,“你闺女,能行吗?”
其实张氏自己也不太确定,“这我哪儿知道,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吧。”
徐达抬了抬眉毛,心想,这么随机的吗?
不过张氏接着说:“但是,你女儿,你知道的,你逼她一把,她不一定能行,但是你不逼她吧,她肯定不行。
以前高考的时候,你忘了?本来死活要报二工大,说是分数低,离家近,不想住宿就想天天回家。但是后来被我们逼上梁山,还不是考上了外经贸?”
徐达这会儿才后悔呢,“你可别提这个,我这会儿正后悔呢,当初就应该让她报二工大那工业设计,学啥英语啊,要那会儿学的工业设计,我们家现在就无敌了。英语,啥玩意儿,没用!”
“哎,我那会儿也不应该学啥护理学,就应该学个中医,这会儿说不定就成妇科圣手了,生意肯定好,你想想现在这些女性多保守啊,要是有个女大夫,他们肯定乐意来找我看病,我一人一次收他们十两八两的,还开啥铺子种啥地啊!累的半死,手里的钱还没捏热就又都花完了。”张氏也很是后悔自己没防着穿越这一手。
徐达拉过被子,帮张氏盖好,“睡吧,啊,睡着了,梦里啥都有。”
闹腾了一整天的徐老大家的小破院子子,又归于了平静,不过仔细听听,还是能听到春丫低低的咒骂声,“阿西吧,烦死了,到底要煮多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