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深不可测。
谁能想到,为了钱财,会有人做得出来谋财害命的事情呢。
花流莺瘫在沙发上,两眼无神,愣愣地朝着茶几发呆。
朱喜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几句:“流莺,你也别太难过。毕竟人生漫长,你还是会遇到很多好人的。我就不拿自己举例子了。我自知无颜面对你,不会再出现你面前。花流莺,后会,无期。”
爱上一个错误的人,好比陷入泥潭。朱喜就是过于理智,才会只是止损,大义灭亲,举报了恶人,离开了花流莺。
朱喜大步流星,推开门,止步于庭院的柏树下,仰视头顶的苍穹。胸腔苦涩,暗自叹息此生不会再爱了。
“天上不会掉馅饼,别看了。”慕容霈霈揶揄道。
朱喜切了一声,“出门遇狗,不祥之兆啊。”
慕容霈霈接茬道:“狗在说什么?”
“慕容霈霈!你和十年前一样讨厌。”
“彼此彼此,朱喜,你依旧很虚伪。”
“我哪里讨厌?”
“我哪里虚伪?”
“你才讨厌!”
“你才虚伪!”
两个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可谓是从小的冤家。在朱喜万分的理智中,慕容霈霈就是万分之一的冲动、不理智。
慕容霈霈叉着腰,本打算怼他,被突然打断。
吱呀一声,花流莺推门而出,望着眼前的两个人,有了一丝尴尬。慕容霈霈收起凶恶的模样,扮作温柔,“我朋友说在梦巴黎看到了你要找的人。”
闻言,花流莺顾不得其他,领着司机就前往梦巴黎。
朱喜和慕容霈霈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