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我这不也等到了。”
元义换好拖鞋去了客厅,往沙发就是一躺,“真舒服,累死我了。”
秦宇跟过去把他上半身拉起来,然后顺势坐下,让元义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怀里,自觉地开始给他捏肩。
秦宇:“彭致远说……你回家了?”
元义嗯了一声,“有点事儿找我妈。”
秦宇:“那个习医生,他跟之前的酒吧壁画师长得很像,所以我才多看了两眼,你别多想。”
元义躺在他怀里,不免觉得好笑,“很像吗?”
奏宇:“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元义:“万一就是同一个人呢?”
秦宇:“不是同一个人,我确定。”
“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说不定是两个人长相的共同特征正好撞上你脸盲点了。”元义抬眼看他,“你干嘛那么在意?”
秦宇手上的动作不停,“没有在意……你之前不是说想见那位壁画师吗……”
很少能从这样的角度看秦宇,元义忍不住用手指戳戳他的下巴,“什么时候?我记得我只跟肖旗说过啊。”
想了想,他又掐住了秦宇的下巴,“好啊你,你到底从肖旗那儿打听了我多少事?上次的监控也是,你还真是个老变态。”
秦宇被元义掐得痒痒的,脑袋躲了一下,伸手将元义的爪子攥进手心里,“所以你没有因为昨晚的事生气吗?”
元义:“谁说我没生气?我气死了!哪有人想也不想冲上去给花瓶砸的?你以为你是铁金刚吗?”
秦宇终于有了丝笑容,他玩着元义细长的手指,开口,“我还以为你真吃大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