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顾念兹撑着脑袋想了想,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好的身份于是便道“你当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好。”姑且当你是傻i逼吧。

陈一厘笑了一下,扭头便昏睡了过去。

许是对陈一厘太了解,顾念兹见陈一厘那一笑便明白自己被骂了。

倒也没在意,依旧撑着脑袋坐在了陈一厘的床边。

陈一厘的身边围绕的许多阴怨的东西已经被他赶走了,但唯独那个身着黑色礼服裙的女人却怎么也赶不走。

对陈一厘的执念那么深,两人一定有什么渊源。

陈一厘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骨头要散架了一样,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死时的模样。

最近小病缠身,大病也不远了。如果挺不过,那么他只能认栽早点下地府投胎了。

将被子翻开,发现自己一丝i不挂后陈一厘又瞪大了眼直挺挺躺回床上。

昨天晚上的那只鬼,他已经想起来了!

白衣服的!长得还很好看!

但是关我什么事?

很快陈一厘就清醒了,套上衣服便从床上下来,刚站在地上头传来一阵眩晕。

站了好一会儿,他等这眩晕感消失后才去洗漱。

现在已经中午,在皑皑白雪之中的升起的暖阳尤其刺眼,陈一厘软绵绵的躺在了家门外的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