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近几年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这位儿媳妇过,而方忖怡也因为丈夫的失踪对陈老爷子的态度有些隔阂。

“嗯,一厘怎么样了?”陈老爷子先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吻起了陈一厘的情况。

方忖怡瞬间怔住,她压根就没有告诉任何人陈一厘发高烧的事情。

“您……您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他现在高烧是不是还没退?”陈老爷子有些不耐道。

“是的,一直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方忖怡里面道“他嘴唇发白,冒着冷汗,和很久以前他发的高烧一样。”

陈老爷子沉思了一会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斗道“把一厘脖子上挂着的符咒摘下来放在他的嘴中含着,如果明天高烧依然不退我就过来找你们。”

“好。”

方忖怡听见陈老爷子这么一说就知道陈一厘这次不是什么普通的发烧,搞不好陈一厘今天人就没了。

担忧着陈一厘的生死她的眼眶很快红了起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在这种时刻已经怕的哽咽了起来。

“你别想太多,我相信一厘他撑得过来。”陈老爷子听见儿媳的哽咽声,无奈地安慰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方忖怡抹了抹眼睛走回病房之中。

陈一厘脸上尽是痛苦,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将陈一厘脖子上的黄符取下放进他的嘴巴中后,方忖怡又转身调了调床头旁滴管。

深夜医院的走廊很是寂静,消毒水的味道散了不少。

御白处绕了一路才终于找到陈一厘的病房,站门外他看了看病床上面色惨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