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一厘怔住了,考虑了很久才道“你自己去问问京成吧,这应该是要他自己选择。”

这个选择的确很让人为难,现在京成的眼睛被应菏挖了就算还阳眼睛也会什么都看不见,对比看不见还是看见鬼两样选择都很难选。

“除了阴阳眼,没别的事了吗?”

正当御白处要跨出门槛,陈一厘又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了。”御白处转身肯定的回答道。

陈一厘这才放心。

“这玩意儿炼制还需要很长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吧。”御白处瞧他一脸憔悴好心说了句话便转身走了。

在御白处的房间内,京成被御白处放在了那张宽大的床上。

粉i嫩的小嘴巴微张,胸脯平稳起伏,看模样睡得很是安稳。

御白处抬着那黑坛回来,站定看着京成脖子上的伤口很是伤脑筋。

“这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呀?”轻叹了一口气,他又拿着黑坛走出了房间。

在另外一间房中,里面画了一个巨大的法阵几乎占了房间的一半面积,法阵是一个五角形,每个角相连,连出的每一个三角形中又有一堆复杂的路径看得人头昏眼花。

御白处盘腿坐在中间,两指合并放在了胸前。

敲门声忽然响起,御白处看向木门笑了笑。

“进来吧。”

得到他的允许,门被缓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