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不及,他的手腕脚腕皆被划了一条极深的口子,温热的鲜血快速流了出来。

四处传来的疼痛加之脑子的迷糊,陈一厘全身没了力气,难受得眼角流出了滴泪。

应菏和官筱两人分别站在陈一厘的头和尾,两人不断凝神做着手决嘴里念念有词,他们不断驱动着陈一厘身下的常邪吸着陈一厘的血。

瞧着那些鲜红的血水流入常邪的嘴中,应菏冷笑了一声。

陈一厘身上的携枝藤被顾念兹全数取出,这鲜血能再造什么活物?

人人都说他是受了段云长的恩惠才化成了人形,他努力的过程就那样成为了泡沫。自此,谁都说他的东西都是段云长给的。

可笑,段云长算什么东西!

瞧着陈一厘满脸痛苦的模样,应菏笑得越发开心。

“救我……”

陈一厘浑身上下疼得如被刀切,好似正被活生生的凌迟。

密密麻麻的汗水很快布满了他苍白的脸上,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他哑着声几乎不可闻的说着,完全妥协似的正在向某个人求救着。

“顾念兹……”

他虽然脑子迷糊,但是感觉还在,所有的疼痛他都承受着。

和应菏作法完成,官筱见陈一厘的嘴唇一张一合便将耳朵凑近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