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厘被华其生拉着疯狂的拐弯逃跑着,终于来到一扇大门前才让陈一厘停下了脚步。

华其生气喘吁吁的就倒靠在门上,反观陈一厘他却是面不改色好像根本没跑一样。

“你不累?”华其生捂着上下起伏个不停的胸口道。

陈一厘确实不累,甚至是完全没感觉。

刚才逃跑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的脚下好像多了什么东西,载着他向前跑。

“你又是谁?”陈一厘狐疑地看向华其生。

华其生身着鲜艳的红衣,因为刚从地牢里狼狈逃出来衣服上破了好几道口子。乱七八糟的头发像鸟窝一样盘在他的脑袋上,额前还留有一撮格外骚气的红毛。

白皙到毫无血色的脸上刻着个黑色圆形的记号,圆中画着大叉。

陈一厘眯起眼,只见那个大叉上还流溢着几个红色的细小符文。

“哥长得好看吗?看得那么仔细!”华其生假意娇羞地对着陈一厘眨了眨眼“我叫华其生,刚从地牢里逃出来顺便救得你,你要考虑以身相许吗?”

说着他站起身,就朝陈一厘的脸伸了过去。

陈一厘很是不耐烦地皱眉一把掐住他不规矩的手指,捏得鬼骨“咔咔”响。

华其生脸上的符文陈一厘有所了解,那是压制地牢囚犯法力的玩意儿,现在华其生的修为说不定连个末鬼都不如。

“知道怎么走出这个地牢吗?”陈一厘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看着华其生眼眶逐渐泛红。

华其生连忙点头,差点哭了出来“知道……知道!我求你把手放下,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陈一厘见人可怜得紧,于心不忍的收回了手转而礼貌问道“可以带我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