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今天穿了件小v领的针织衫，侧身帮球球洗澡的时候，能看到一截线条流畅的天鹅颈，白生生的小脸上是认真无比的神色，好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

陆若驰看得有些入神，真想帮她把颊边的碎发拨开。

洗到陆若驰手按住的地方，程心不可避免地会碰到他的手，每次碰到，陆若驰都会无声地换个位置抓，程心也收起了那些旖旎的小心思，认真给球球洗澡。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陆若驰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耳朵偷偷红了，小姑娘真是……

“陆若驰，淋水。”程心也是怕禁锢久了球球会反抗，快速把球球的四肢、尾巴、肚子和背部搓洗干净，让陆若驰冲干净。

陆若驰还没理清心里突如其来的悸动，听到程心喊他连忙给球球浇水，差点又往球球头上淋，程心眼疾手快地挡住了。

球球这次真的被压制住了，只是把脑袋在程心手下缩了缩，有些委屈地叫了两声。

“咳，刚刚在想事情。”陆若驰掩饰地咳了一声，扯了个蹩脚的解释。

程心也还有些害羞，没敢看陆若驰，就着热水壶淋的水给球球顺毛：“没事，我挡着了。”

两人没在说话，沉默的气氛却随着水流在不经意的触碰间变得更暧昧了。

终于把球球洗干净了，陆若驰和程心都松了口气，程心抱球球出去擦干，陆若驰在卫生间收拾残局。

程心拿浴巾裹着球球帮他擦身，边擦边哄：“是谁这么干净啊？是我们球球对不对。”

球球身上的水被浴巾吸了大半，但还是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他拿舌头去舔，试图把多余的水弄干净。